清明後已逾十週沒有你任何訊息,完全沒有...
還記得最後一次收到信箋,你僅潦潦的一句:「真情難永遠愛歸零!」彼時,正聽著你借我的『情感樂章』(Felt),當The Stagnant Pool 的吉他樂音響起,我聽聞感受到的,全然是悲鳴哀泣,如同歌詞描繪底境像,我心頓時陷入死水深淵。
從認識你的那一刻起,我就知道我們今生註定有緣而無情,雖然多次心存妄想,企圖扭轉運命的枷鎖,奈何終究只是徒然。
此時,我決定將Eudora的信箱功能刪除,等會兒就讓電腦與音響都暫時止歇,我覺得過多的雜訊,只會讓此際的我的思緒更加紊亂難堪。
從冰箱裡拿出傑克丹尼爾,為自己斟滿一杯,小小的一杯。當然,我無意酗酒,也不想藉由酒精麻醉自己,我只是需要一點點的波本來澆熄喉嚨裡不斷湧出的苦澀,我只是需要一點點的淚水來洗滌心理不斷湧出的傷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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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9.06.15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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