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真是一個令人失眠的十二月!
我拉下鐵門,迷失在黑夜裡,再次成為守望者。
基本上,那是月初某個晚上的事情...
電話中,我期待妳告訴我妳生命的點滴,妳卻置若罔聞顧言左右,我赫然衝動的想哭;掛上電話,我依然與人談笑風生,告訴自己:works first! 然後,走到街上,獨自一個人哭了起來,只因我無法再相信別人。
我雖然已經熄燈,心仍在電話那端,或者因我再也聽不到妳又輕又柔的曼妙語音。唔,ㄨㄨ...距離太遙遠了,一朝失訊,恐怕再難重逢。
我還有幾本書在妳那裡;這樣也好,書在那裡,心也在那裡。
大約整晚只有我在吟哦,還有令人忐忑不安的沮喪傻笑,使看見這篇文章的人有悄然的悲嘆?
我暫時讓生命躺在這裡,學習一下某人的沉穩;或構思我的稿,沒有人會想看的那種。
大約是同一天空下的不同世界,是妳,是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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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8年12月25日凌晨__天寒__伊人無暇問暖__心更寒
〈無意中發現,十多年前的舊文,找個地方留底存檔吧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