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1年10月15日 星期六

音樂心情1

這真是一個令人失眠的十二月!

我拉下鐵門,迷失在黑夜裡,再次成為守望者。

深夜,按下player,播放著Gavin Bryars,唔,Tom Waits的嗓音太沉重了,於是我又拿起了一張Slowdive

基本上,那是月初某個晚上的事情...

電話中,我期待妳告訴我妳生命的點滴,妳卻置若罔聞顧言左右,我赫然衝動的想哭;掛上電話,我依然與人談笑風生,告訴自己:works first 然後,走到街上,獨自一個人哭了起來,只因我無法再相信別人。

我突然很狼狽的站起來,四處找尋,要找一張已快被放爛的「Moon Child」(King Crimson)。shit!跳針。

我雖然已經熄燈,心仍在電話那端,或者因我再也聽不到妳又輕又柔的曼妙語音。唔,ㄨㄨ...距離太遙遠了,一朝失訊,恐怕再難重逢。

我還有幾本書在妳那裡;這樣也好,書在那裡,心也在那裡。

大約整晚只有我在吟哦,還有令人忐忑不安的沮喪傻笑,使看見這篇文章的人有悄然的悲嘆?

房間裏,沒有我們偶而會談論的勞倫斯‧布洛克,也沒有安哲羅普洛斯的「霧中風景」,更沒有妳我都鍾愛的Mazzy Star。而要找到一本村上春樹的書的機會就更微乎其微了。

我想這時候妳會在電影院看「鐵達尼號」,或在某個巷子裡的咖啡店喝著義大利濃縮,而我,卻在聽麥爾士‧戴維斯,還一面喝著摻有傑克丹尼爾的雀巢三合一。

我暫時讓生命躺在這裡,學習一下某人的沉穩;或構思我的稿,沒有人會想看的那種。

我又起來換張CD,選了首歌,是Joy Division的「The Eternal」,嗚,一切都凝結了。

大約是同一天空下的不同世界,是妳,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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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981225日凌晨__天寒__伊人無暇問暖__心更寒

〈無意中發現,十多年前的舊文,找個地方留底存檔吧〉